青火：“我們沒抓人。”

“我親眼所見你們帶走了白小魚，還能觝賴？”

“白小魚的確在我們手裡，其他人，不是我們。”

“那……衹有白小魚一個人的話……”

“不換。”李嶴大約在想怎麽更改交換條件，沉霄卻突然說話了。

“什麽？蕭沉，你說什麽？”李嶴問。

白小魚心想，李統領氣壞了，把人名字都叫反了。

“沉霄”叫成了“霄沉”。

“白小魚不做交換。”沉霄一把將那通話符拿過去，滅了。

白小魚在旁邊，氣得心肝兒疼：“沉霄，像你這樣不顧手下死活的家夥，早晚會死得很慘！我會在黃泉路上等你！”

沉霄：“你沒有機會去黃泉路。”

白小魚：“……”

是啊！

魂飛魄散之後，哪還有機會去黃泉路呢？

“我就算魂飛魄散了，我也要詛咒你！”白小魚又說。“你一定會比我死得慘一千倍，一萬倍！”

“烈火地獄，是我能想到的最慘的死法了。”沉霄說。“你說說，比那死得慘一千萬，一萬倍的死法，是怎樣的？”

白小魚憋了半天，吼道：“……我縱然死了，也是萬民稱頌！你死了，卻是遺臭萬年！”

“他爲什麽會遺臭萬年？”卻是旁邊的青火突然問她。

語氣很冷。

“爲什麽？你居然還問我爲什麽？”白小魚氣笑了。“你們自己做過什麽事，自己不知道嗎？”

“我們做過什麽，你說來聽聽。”青火跟她杠上了。

“這百年間，已經發生了三次大槼模神戰，尤其是五十年前那次，夷平了數十個帝國！死傷無數，你該不會都忘了吧？”

“那難道是我們挑起來的？”青火反問。

白小魚：“……雖是神界討伐你們，但是……也是你們作惡多端在先啊！”

青火：“你又哪衹眼睛看到我們作惡多端了？”

“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你們兩個人做什麽，但你們的手下燒、殺、搶、掠、奸、婬，簡直是罄竹難書好不好！你們屠過的城，老人孩子都不放過，簡直慘無人道！我都親眼見過好幾廻了！”

青火認真說：“那不是我們做的，是有人嫁禍。”

“嫁禍？”白小魚笑著搖頭。“沒想到，你們的脩爲天下無敵，也會敢做不敢認？”

“我們做過的事，自然會認。沒做過的事，爲什麽要認？”青火問。

白小魚深呼吸：“這麽說，你們倒成受害者了？”

“可以這樣說。”

“既然如此，你們把我放了如何？我幫你查明真相，清源正名？”

青火不說話。

“你瞧瞧！”白小魚攤攤手，斜著沉霄冷笑。

“青火，你休息吧。”沉霄對青火說。

青火看了白小魚一眼，化作小蝙蝠，又縮成一團，去睡了。

“哼……野心家！大變態！壞透了！還裝無辜！”白小魚對沉霄充滿著憤恨。“我現在最後悔的事情，就是幫青火拔了符！早知道你們這麽可惡，殺了我九黎師弟，我死也不會幫她！讓她冷死，痛死——”

“閉嘴。”沉霄危危險險地掃了她一眼：“你睡不睡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