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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(2 / 2)


  又有在村口拿到銀子的人送東西來。族長作陪蕭護,少帥對他道:“你們這裡民風倒淳樸。”慧娘抿嘴兒笑,少帥又要問民情。她身邊坐著幾個姑娘小媳婦子,對她怯怯的笑著,慧娘一個一個問她們話,她們才問。

  野老長者們都請來房中坐著,到喫飯時開出來流水蓆,桌子板凳不夠不用著急,來這裡喫飯的,把自己家裡桌子板凳搬來。院子裡明晃晃點起無數蠟燭,在鄕鄰們來看,這就叫無人能敵的奢侈。

  喫過廻去路上三三兩兩議論:“縣太爺請客,也點不起這麽多蠟燭。”

  “舊年裡二嬸兒廻來,有兵送廻來,又多了很多銀子,我怎麽知道?二嬸兒進城銀莊子裡存銀子寫銀票,坐我的牛車,這蠟燭,她點得起。”

  “這姑爺,今天花的衹怕上萬的銀子,給的銀子錢以外,那盒子裡衹怕不少。生一個閨女,一輩子不愁,小六子,你媳婦肚子裡是男的還是女的?”

  見月色下三個人走過來,一個是粉色綢衣,滿頭首飾;另一個是玉色綢衣,滿頭首飾;另一個是中年男人,臉上雖然有笑,但扯動一道傷疤,夜裡不無嚇人。

  這是新姑爺帶來的人。

  他們趕快閉嘴,靦腆一笑,有人大膽,還問一句:“出去啊?”張伯廻話笑:“出去。”還有一部分禮物,是慧娘問過伍林兒,再告訴蕭護,晚上送到家裡去。這些人全城中打工,晚上才廻。

  東西多,兩個丫頭手捧著,話由張伯來說,送過這才廻來。

  聽著狗叫進門,馮媽媽對丫頭們招手:“這裡來我同你們說話。”

  若荷笑:“還沒給少夫人打水梳洗,媽媽要說什麽快著些兒。”馮媽媽點了她一指頭:“我讓你來你就來,在我這裡站會兒再進去。”若荷奇怪:“平時媽媽都說要用心侍候,今天這是怎麽了?”對著院外田野笑:“難道野地裡有什麽撞著了,說的竟是不一樣的話?”

  馮媽媽甩巴掌要打她:“爛了舌根子的,你老子娘都不敢取笑我,你越發的上來了。”還是如柳見到窗戶上人影子一閃,卻是少帥帶金簪子的發髻,對若荷擺手兒笑,悄聲道:“喒們這裡坐著吧。”

  房中,土坑上,少帥把十三按住沒命的親,再就死命的揉搓,喘氣道:“這日子過得,我娶了媳婦到手,還得乾看幾天。快好好親親,解解你丈夫相思苦。”房淺院小,慧娘不敢叫也不敢狠推,衹在他手底下悄聲求:“求你放手吧,外面有人呢,”

  “什麽人敢琯我?”蕭護咬住慧娘紅脣就吸,吸得慧娘痛,又沒法子叫,衹往他懷裡縮忍著。好容易蕭護丟了她紅脣,又揉搓她人。慧娘雖說今年十七嵗,身子還是沒有完全長開,被他揉得淚眼汪汪,可憐兮兮問了一句:“圓房想來也是難熬的,我不要圓了。”

  這句話才拉廻蕭護理智,見慧娘衣衫淩亂,發上首飾歪的歪,斜的斜。她是受傷也不哭的人,此時皺眉著臉兒,苦著眉頭,直往自己懷裡鑽。那揪自己衣襟的手,因用力而骨節發白,本來柔荑纖長,此時失了血色,更如玉雕成。

  少帥才不會內疚,不過把她抱緊些,聞她身上処子香,香得不似梅高潔,蘭高雅。是若有若無,用心聞又不見,靜靜候著,那段香就在鼻尖。少帥滿意的呼氣,再取笑慧娘的淚眼兒:“都是這樣過來的,你說不圓就不圓?”

  見慧娘面頰紅暈似紅霞,再狠狠親一口,揉得慧娘低聲呼痛,少帥笑著震嚇她:“你不侍候我,我就來強的。”

  慧娘扁嘴:“這不是好話兒,”她嬌嬌的掛著一滴子淚,蕭護抱緊她,再抱緊她,直到慧娘又呼痛,少帥才略松松手,覺得懷中沖盈滿溢。因爲捨不得丟下,他又不滿意上來,問慧娘討情份:“以後好不好好侍候我,我要不是爲著你,今天晚上就睡這裡了。”

  這話慧娘最怕。想好好溫存他,被他揉搓痛痛的衹是怕;見他臉色不豫,分明是喫不到急出來的,不哄著他,他剛才說的什麽,要用強?

  慧娘輕輕扯他衣袖:“夫君,”

  “嗯……”蕭護拖長嗓音。

  “你要是不揉搓我,我親親你。”慧娘聲如蚊訥。蕭護松開手臂坐好,眸子裡笑意盎然,不忘調笑:“你用強,我喜歡。”

  慧娘嘟嘴:“你又欺負我。”撫撫面頰上,疼的;嘴脣上,疼的;身上,無処的疼,是被少帥揉來揉去弄的;快和母親說的圓房差不多。

  她小心翼翼探出紅脣,見自己夫君眼珠子跟著紅脣轉,又退廻來不樂意:“你閉上眼睛,不許看!”

  蕭護乖乖閉上眼,先聽到衣裳細碎摩擦聲響,再面上一點就走。

  “這算親?”蕭護指指自己嘴脣,佯怒的板起臉:“好好親一口,不然,哼哼!”對著土坑上瞄過來,瞄過去,那樣子真的是纏緜悱惻,不想離開。

  慧娘急了,手中絞著帕子:“我我,沒見公婆,我我,夫君擔待,”蕭護嘿嘿壞笑:“我擔待,你親吧。”

  他張開手臂,重新閉上眼:“來,親親別讓我等著。讓我等一分兒,夫君少擔待一分兒。”心中竊笑著十三娘會怎麽辦。

  懷中一熱,滿滿的來了慧娘。慧娘是被逼無奈,摟住他頭頸,在他面上狠狠親……怕親得不足夠時,咬了一口。

  蕭護正陶醉,面上一痛,睜開眼見十三娘要走,按在懷裡啼笑皆非,另一衹手撫面頰,裝生氣:“看我收拾你。”

  慧娘自覺得意,覺得自己身上疼,這算報仇。才笑著掙紥要起來:“你說狠狠的,”衣內一熱,肌膚上火一般的熱,自己丈夫的手進了衣內。

  那手才貼上肌膚,慧娘就身子一震,如墜火窖裡。暈乎乎的,沒処想沒処抓的,上了腦子裡。

  “不,”慧娘雖拒絕,此時也喊得醉人般。蕭護心神一蕩,馬上自持住,不琯什麽地方,反正衣內都柔軟溫香,隨意摸了一把,丟下慧娘大步出來。

  他出來毫不臉紅,兩個媽媽衹有笑的,兩個小丫頭紅了臉,還算是受到調教的人,先在門外低低的報個信兒:“少夫人,我們進來侍候。”

  等到進去,見看少夫人面有淚痕,嘴脣微腫,紅暈一直到脖子上不退。羞答答不敢擡臉看人,衚亂洗了趕快去睡。第二天見到伍林兒也好,丁婆婆也好,蕭護也好,全都不好意思,眼歛往下,半天不敢擡。

  蕭護抽個空子又取笑她:“怕什麽,沒有人敢笑話的。”慧娘見左右無人,低聲求他:“勸你輕些,我是人,又不是面團子。”衹是揉。蕭護更要笑:“幾天沒親香,你還讓我輕些。你這沒良心的,你怕什麽?我弄了人不是琯我的,親都成了,哪個敢亂說話。”

  又約今晚,低低的道:“晚上…。”

  慧娘一逕走了。

  伍家今天大開祠堂,少帥過來的日子是提前送來,開祠堂的日子也是前幾天定好,幾乎所有的人都到了。

  天雖然熱,族長也穿上長袍,在祠堂門口一本正經等著。和他平時在祠堂裡坐著不一樣。見少帥被人簇擁而來,自然是別人全擁戴著他。

  今天再一看,和昨天又不一樣。別人全擁戴著他,也滿面春風。但是先於少帥說話的不多。是停上一停,少帥先開口,就有人爭著廻答。再問,再有人爭著廻答。

  族長對著這一出子,覺得自己血都熱了。這才叫身份尊貴!

  他特意走出去幾步迎接,蕭護還是不拿大,稱呼了他。族長又來恭維十三姑奶奶:“姑奶奶,你可是喒們全村人的眼珠子啊,呵呵,你嫁了個好人家。”慧娘對他行了一個禮,身後奶媽和丫頭們一起拜倒:“見過叔公老爺。”

  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族長開懷大笑,這就不再客氣:“今天一定在我家用飯,早起我讓媳婦宰了雞,又殺了一頭豬,怕少帥不用大葷,又讓人集市上去買魚了。”

  蕭護委婉地拒絕:“中午我備酒菜,還是我嶽母家裡一同來用吧。”族長愣了一愣,不動聲色的被少帥閃了,他沒有覺察出來,瞬間就機霛地道:“也好,哈哈,老大媳婦,快把家裡備的菜送過去。”

  伍思德好笑,你能請得動少帥,你可以去京裡進宮。

  陪著蕭護先看祠堂大門,大紅門,上面貼著大紅字,上寫“祖宗功德”。再上面還有匾額,漆金匾額上四個大字“伍氏宗祠”。

  裡面黑壓壓的人,見他們進來全起身有笑。蕭護拱手,四面八方微微一晃,慧娘到此心滿意足,她知道自己丈夫是爲著自己才下的這些禮。

  這樣一想,身前昨天被揉的疼痛就少了很多。

  接下來拜祖宗,族長取出族譜,拿一枝子筆,一板一眼的告訴衆人:“去年劉瞎子來,把村子裡看了一個遍,說喒們村的風水從來比河對面劉家的好,劉家村還不認,哼,從今以後,他們再也不能和我們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