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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二章:可怕的十年前(1 / 2)

第一百三十二章:可怕的十年前

老曾讲述着杜爷的事情时,仿佛那一切才刚刚发生在眼前,他浑身都有种微微颤抖的感觉:“当时杜爷跪在地上哭天丘泪的,我站在一边不知所措,只见墙上那个影子缓缓地站起来,而且我也那个时候才发现对方不是一个影子,而是有形态的样子,他站起来后,显出来的正好是一个老爷子的样子。

老爷子阴沉沉地看着杜爷,然后慢慢伸出手去,好像要把手掐到杜爷的脖子上,奇怪的是我能看到,可杜爷却反而什么都看不到,他哆哆嗦嗦地从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给我,叫我一定要好好保管,说是如果他不回来取,那东西就属于我了。”

年仔问:“什么东西?”

老曾说:“我也不知道,他用一个又脏又破的塑料袋子包着,我害怕是脏物一类的东西,所以都没有打开看。当时杜爷把那东西交给我后就走掉了,他身后的老爷子一直飘浮跟着他,那一幕看得我心里只发毛,当天晚上就没在家里睡,而是去电影院大厅里窝了一整个晚上,哪知第二天回去,我就被枫叶街的舅公叫去骂了一顿,原因很简单,如果我再跟杜爷有来往,那以后枫叶街的人就容不下我。

当时一堆老少爷们全围着骂我,没办法我才投降答应他们以后都不跟杜爷来往,谁知道当天晚上,杜爷死了,隔天一早有人报警,警察来到后,枫叶街里的人没有一个承认认识杜爷的,大家都绝口不提他曾经是枫叶街的人。”

刚说到这里,老曾看着门口的目光突然变得惊恐起来,我和年仔本能地扭头看向门口时,大概有五六个青壮年冲了进来,为首的一个老爷子手里转着佛珠,眯眼看着我们两,也到客客气气的:“二位,真是不好意思,我们得把这小子给带走。”

“不行,你们是谁啊?”年仔连忙站起来挡住老曾。

那老爷子和几个青壮年到也没有强行往前走,而是客气道:“这位小哥,我是老曾的舅公,你们恐怕不了解老曾是什么样的人,他早在十年前就有精神病史,我是枫叶街里他的监护人,真是不好意思让两位受惊的,平时为了他不跑出去发疯,我们整个枫叶街里的人都很照顾他,这不听说他跑了,怕他惹祸,我们才连忙找了出来。”

我不敢置信地看看年仔,我们两看向老曾。

此时他哪里还有一点刚才那种啜酒话江湖的架势在,整个人直接就跑过去缩在一个角落里,恨不得能找个洞钻进去。

不过也有一种可能,就是枫叶街的人害怕他乱说所以才来抓他,而老曾又害怕这些人,才会有这样的反应。

我说:“老曾语言通顺,思维清楚,你们凭什么说他有精神病?”

舅公也不恼,摆摆手叫那几个青年看着老曾,然后对我和年仔说:“两位能不能到外头去,我们借一步说话。”

事情也总不能这么僵着,我们只好跟着他走到外面。

舅公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纸来:“二位请看。”

原来那是一张由某部门签发的,老曾每年去医院里疗养一个月的住院症明,而且还有另一张纸上写着老曾的发病史,他在十年前青少年时期头一次发病,居然把自己的父亲给杀了,但也因为精神病所以才没有审判。

最终家里没人了,便把监护权给了舅公。

看完这两页文件后我感觉好像被谁当头打了一捧。

原来老曾说的杜爷曾经做过的事情是他做的。

舅爷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现在你二位信了吧?我呀,也这把岁数了还要做他的监护人也实在力不从心,现在正在跟有关单位反应这件事情,希望国家能给他条出路,重新安排一下他的未来,这不,我怕他又惹事儿,所以才追到这里来的,请二位谅解,如果你们对老曾赶兴趣想问他什么可以到枫叶街去问好不?至少这些年来,我们是不敢单独让老曾一个人走出枫叶街的。”

事以至此,我和年仔自然没什么话可说。

我们默然让舅爷把老曾给带走了。

他们走后,包间里,我和年仔长久的沉默。

我们心里都很困惑不解,我把录音再打开听了一遍,此时再听老曾的讲的那些,也依然是思路清晰,描述也很真实。

年仔说:“怎么感觉他不像是精神病啊?”

可我知道,这事儿能查,我当场给阮卓打了个电话,不一会他回电话来,枫叶街的老曾确实是精神病,这些年来因为他舅爷心疼他一直在精神病院里,所以才做他的监护人。

每年到院里去住一个月,也还好保持到现在没有发病。

至于死者,警方还没有查到真实身份,我把老曾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阮卓,谁说得准呢,也许死者还真的就是失踪了二十年的杜爷。

……

离开枫叶街,我和年仔分头回家。

我想一个人安静走走,短短时间周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或许有时候,一个人静静独处,正好也可以透透气。

老曾的事情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口上,

我在路边找了家咖啡厅坐下来。

其实这家咖啡厅并不陌生,在我们毕业后,我们几个时不时会过来这里聚一下,等去帷莱山的事情发生后,大家就几乎再也没有来这里聚过。

服务还还认得我,热情地问我是否也是摩卡。

我点点头:“谢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