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她第一次用素描畫肖像。

一筆一筆，無需照片做對比。

在杜攸甯的腦海中浮現周成軒的樣子，就那樣輕輕的描繪了出來。

周成軒坐在辦公室裡看著監控。

嘴角是微微上敭。

“在畫什麽？”

無風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他的身後。

“畫我。”周成軒的語氣帶著一些些自傲。

“黑白正面像？”無風的眼角有一些黑紋，弱弱的問道。

“是啊，畫的還挺像，她是把我刻在腦子裡了！”

周成全然不覺。

“那個縂裁…小姐在幼兒園又惹出事兒了。”

無風趕緊岔開話題，他實在是不願告訴他，這他媽越看越像遺像。

“怎麽了？”

周成軒的眉頭一緊，自從陸家那丫頭轉學過去，杜茗新的各種情況就不斷。

這兩個丫頭除了擣蛋，好像也沒學會什麽。

不像杜如新，至少上了小學以後穩坐班長的位置。

“這一次…這一次…”

無風實在難以開口。

“到底怎麽了？”

周成軒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有點大，竟然略微有些緊張。

“這一次看到小男孩的那個部位，非…非…非要把對方的蛋蛋左右互換一下…”

無峰這種跟周成軒出生入死過的人，向來是有話說話。

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哽咽過？

實在是這兩個丫頭做的事情太讓人說不出口。

“那孩子沒事吧？”周成軒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。“已經派人去打點對方家長，暫時沒什麽大礙。小姐這次差點把人家閹了…”無風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