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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六零种大米第62节(1 / 2)





  柳三月和刘向云相视无奈耸肩,以后俩人能不能顺利在一起,真的就只能看他俩的造化了。

  挺相配的两个小年轻,唉!

  午休过后,下午又上了几节课,五点准时放学。

  确认所有学生都出了校门,朝家里走去后,柳三月和陆淮这才一起扶着唐平回家。

  到家以后直接扶着唐平回屋休息,他俩则趁着新知青们还没回来,赶紧的生火做饭。

  才刚吃得了饭没多久,新知青们便也陆续的下工回来了。

  最先回来的是苏曼露,回来后直接去了井边想先洗洗手脸,至于洗澡自然要等其他人回来,有人帮忙提水烧水了再洗。

  她自己可不愿去忙那些累人的事情,累不说,大热的天,还得流一身的臭汗,脏死了。

  因着模样好、身材好,随便一句话就有男人上赶着帮她把活儿都给干了,所以下乡这么多日子,苏曼露着实过得比其他人滋润很多。

  当然,苏曼露她自己绝对不这么认为。

  到了井边,正好柳三月和陆淮正一块儿在井边洗碗。

  苏曼露眼里看到的是,绚烂的夕阳之下,年轻的一对男女,他们背后是一望无际的金黄稻田和成片成片的绿荫,美的就好像一幅画。

  只不过是洗个碗,年轻男女却洗的有说又有笑,你往我脸上扑点儿水,我往你身上捶两下,也不知道有什么可那么开心的。

  苏曼露勾唇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,上前笑着对两人打招呼道:“陆校长、柳老师,你们这是吃过饭了啊?”

  而苏曼露没来时,井边真实的情形其实是陆淮坏心眼的朝柳三月脸上扑了很多水珠子。

  然而这个偶尔会变得直男的不能再直男的男人扑的是洗过碗筷的、还带着各种菜渣的油腻腻的水珠子,正正好直面扑到了柳三月的脸上。

  柳三月清晰的感觉到了啪的一声,有什么糊到了她的脸上,多么清晰的一声啪,指定不会是水珠子。

  还有脸上那水珠子滑落时的黏腻之感……

  这个该死的,杀千刀的大混蛋……

  柳三月气的磨牙,真是杀了陆淮的心都有了,没那个浪漫细胞,学什么人家的罗曼蒂克,以为是在拍韩剧吗?

  而在苏曼露眼里的撒娇轻捶,也只有陆淮自己才知道那是多么力拔千钧的“轻捶”。

  他真的只是觉得夕阳很好,浪费可惜,想玩闹一下而已……

  柳三月一边大力的猛捶陆淮,逮哪儿捶哪儿,给陆淮捶的抱着脑袋不敢动弹,又是委屈又是不明所以,一边眉毛飞起大骂着:“你是不是有病?是不是有病?是不是有病?”

  居然往她脸上扑洗碗水,不知道女孩子的皮肤有多么宝贵啊。

  去死吧!死直男!

  捶的正欢,听到了苏曼露的打招呼,柳三月这才停止对陆淮的攻击。

  她扭头看到来人是苏曼露,下意识就用手耙了耙两遍碎发,也没起身,就着蹲着的姿势对苏曼露笑了笑,“是啊。”

  她也不知道自己笑的是不是很虚假。

  可天知道她心里根本就不想笑的,只想翻白眼飙脏话扯头发,背后做出那种事,看到她不躲开就算了,居然还敢主动打招呼,不要脸。

  苏曼露笑容不变,眼神在柳三月身上并没有停留多久,便转到了陆淮身上去,即便陆淮见她来了以后并没有抬头看她一眼,她的目光却仍是意味深长落在了陆淮身上,眼尾慵懒眯着,如猫一般。

  再看面上的笑,虽还是那个笑,柳三月却总觉得哪里变了,叫她怎么看心里头怎么不爽。

  就在柳三月快要忍不住发飙时,苏曼露的眼神却又迅速的从陆淮身上移了开去,实际上总共也只停留了几秒。

  她撩了撩长发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撩的正好是对着陆淮的那一边,笑着说:“外头灰多,我过来洗洗手。”

  柳三月话都懒得跟她说了,虚假的对她扯唇笑笑,扭头就使劲儿的捶了一直没吭声,正埋头洗碗的陆淮一下,凶巴巴吼道:“洗个碗也能洗这么慢,笨死了,赶紧洗!”

  陆淮:“……”他脑袋都没抬一下,又招谁惹谁了。

  不带这么迁怒人的。

  苏曼露笑笑,没说话,摇摆着腰肢婷婷袅袅走到井边,长长的裤子愣是被她曼妙的身姿走出了性感包裙的感觉,她弯腰提起井边的木桶准备打水。

  虽然所有活儿都被别人帮忙做了,每天上工的她只需要在一旁看着就行,什么都不用做,但是田里无处可躲的浓烈阳光,还有泥巴、灰尘、一跳一跳的蚂蚱,不管是哪样都让人那样的难以忍受,回来不马上洗洗,她就浑身难受。

  苏曼露把手中的桶轻飘飘扔进井里,唇边犹带着勾人的笑,心里却是想着,若想摆脱那些恶心的泥巴和蚂蚱,那就只有进希望小学这一条路。

  而她再也不想过这种一回来不马上洗澡便浑身难受的日子了。

  她自信自己各方面条件都不会比希望小学里已有的那些老师差,事在人为,努力努力,总有一天她是能进去希望小学当上老师的。

  思及此处,苏曼露唇边的笑意愈发的深,她看向自己手中攥着的墨绿长绳,眼波流转,手突然抖了一下,那绳子便也落入了水井之中。

  “哎呀!”苏曼露捂着唇惊呼一声,声音娇娇软软,颤颤巍巍。

  她扭头无措的看向柳三月和陆淮,白净而修长的手指向井中,神色慌乱,淡色的下唇被口中贝齿轻轻咬着,小声的说:“我不小心把桶上的绳子也给扔井里了。”

  也不知是在跟柳三月说还是在跟陆淮说。

  一副犯了错好害怕好紧张,要怎么办?别罚我的模样,真是无辜的不得了。

  无辜到柳三月都险些有些拿不准她究竟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。

  但是,凭着女人的直觉,柳三月觉得,苏曼露就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