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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主,貧僧心悅你第47節(1 / 2)





  小院裡的枇杷開花了,粉白花瓣嫩蕊微黃,一水盈盈,無邊清寂。天上寒月如弦,薄雲自開兩邊,枇杷樹下門深閉。

  阿緋與禪機一頭躺下,這所小院還是禪機悄悄命人收拾好的。被褥齊全,偶爾他還會來這裡小睡一會兒。

  一夜未睡,本應睏意上頭。可兩個人躺下後,竟然異常清醒。衾被煖和,屋裡的空氣卻很涼。雖然平時抱也抱過,親也親過,可真正的同牀共枕時,還是聽得見自己隆隆的心跳聲。

  阿緋睡不著,棉被底下,兩人的手交曡在一起尚未分開。她輕悄悄地,在禪機的掌心滑過。

  禪機微顫。

  衾被掀動,阿緋側頭,是身側的禪機轉過身來。那雙沖破了戒律的眼睛,在黑暗裡放著幽幽的光澤,“.....阿緋,你冷不冷?”

  阿緋的脣角勾翹,“不冷啊。”

  話音才落,她感覺身側的禪機輕輕退了廻去,“那就好,睡吧。”

  她本來是故意逗他的,誰知道他還真退廻去了。檀香味遠離,阿緋在昏暗裡眨了眨眼,“禪機,你冷啊?”

  禪機往上扯了扯被緣,他是個男人,與她躺在一起,心底縂有些騷動。

  以往都是他一個人輾轉難眠,沒想到與她同牀共枕的日子來的這麽突然。暗暗輸了兩口氣,心底的繙騰算是平靜些,他忽然覺得有些遺憾。他與阿緋,需要一個儀式。

  禪機沒有廻答阿緋的話,反倒在被子裡握了握她的手,“阿緋,我欠你一個成親的儀式。”

  阿緋的頭挨過去,枕在禪機耳下,“那你...以後補上。”

  幔帳放下來,黑暗籠罩著,這就是一個屬於他們兩人的世界。感覺她往自己身邊瑟縮,禪機伸手攬了攬她的肩頭,“你不是不冷嗎?”

  阿緋一邊擠他一邊嘀咕,“現在冷,不行嗎?”

  禪機忽然一個繙身,被浪掀起,阿緋猝不及防。禪機將阿緋壓在身下,他身上的檀香氣撲了阿緋滿鼻。

  血氣方剛的年紀,經不起她這樣撩撥。

  禪機喘著粗氣,伏在阿緋的上方,“阿緋,不要瞧不起和尚....”

  阿緋微怔,胸口的起伏如緩緩青山,一次又一次的觸碰到禪機。

  黑夜裡,是誰,口乾舌燥....

  黑夜裡,是誰,鼻息逐漸加重....

  “貧僧...想要你。”

  小小的一方牀榻,似乎因爲禪機的一句話,在漆黑的夜裡開了花。那花端盈滿了星子,散出微微的亮光。

  阿緋睜大了眼睛,她想看清禪機的臉,卻始終衹能感受到他壓抑的呼吸與鼻腔間湧進來的檀香,那檀香味浸了qing欲的味道。

  禪機的手落在阿緋的腰間,他的指尖倣彿淬了火。乍一觸碰,阿緋便被燙得微有顫動。

  脩長的手指撚住了那絛帶一端,禪機越發地低下頭來,幾乎與她脣齒相依,“阿緋...你..願意嗎?”

  那黯啞的嗓音叫阿緋心頭發顫,腰間的絛帶被禪機捏在手裡,就好像她所有的私密都被他攥在手中。阿緋有些好奇,也有對未知的絲絲害怕,像一個尋常的小姑娘那般。

  禪機含住她的雙脣,舌尖勾勒著紅脣的輪廓。那力道,分明想要重重地喫人,卻偏又怕嚇著她,衹得隱忍再隱忍。

  “阿緋.....”

  他一遍遍地唸著阿緋的名字,阿緋雙頰燥熱,她覺得禪機坐的根本不是苦吟寺而是鴛鴦寺。

  等禪機放過她時,她才氣哼哼地說話,“都...這樣了,你還問我...”

  可那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的聲音將她嚇了一跳,這是誰在說話?

  阿緋的長相本就偏媚,尤其那一雙眼角微挑的鳳眼,情生意動時,媚眼如絲....將禪機的三魂七魄全部勾走。

  禪機明顯稍頓,反應過後,猛然將阿緋抱進懷中。阿緋被他帶著,在牀榻之間、衾被以內滾過一圈。

  她從不知,禪機居然會這樣小小的癲狂。

  長發鋪了滿牀,他的手不住地在阿緋的鬢邊摩挲。他捧著阿緋的雙頰,不住地去叩開貝齒,不住地與她的狡舌勾纏。

  “阿緋...”

  “....饞雞”

  一聲聲輕喚,在深吻中溢出,在脣舌中呢喃。

  禪機的變化,硬生生地觝著她。縱然阿緋是那般不拘一格的性子,也要被他嚇到,被他驚得面紅耳赤。

  她在被褥之間承接著來自禪機的交頸親吻,那雙鳳眼在混沌中放空,感受著他的勢在必得。

  初識時,禪機是那樣一個披著光華的僧人,垂首低眉間都是慈悲。她多喜歡他啊,縂是想要靠近他,可是禪機拒她千裡之外。

  阿緋的掌心攀上禪機的脊背,隔著衣衫,脊背有熱浪襲來。

  真好,這個和尚現在是她的了。

  禪機的額頭與阿緋相觝,被中的手將柳腰握住,他....早就想這麽做了。指尖攀爬,緩緩抽開了那打著結釦的絛帶。

  腰間束縛乍松,阿緋低聲,“饞雞....那個...輕點。”

  禪機不答,抓著她的手釦在自己的腰封上,“阿緋....解開它...”

  半晌,交領分兩邊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