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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小心用仙君脩鍊了怎麽辦第94節(1 / 2)





  隨即,他想到前幾日,她坐在龍脊殿前的椅子上,與銷金窟那條鮫人若無旁人的擁吻。

  他心中如火在燒,幾乎燃燒掉他所有理智,鮫人四処尋找她的下落,如今已過半日,怕是早就和她廝混在一起。

  他禦劍飛往魔界腹地,神色冰到極點,魔尊降世的消息已傳開,她在魔宮舊址也不在是秘密。

  葉景酌到達魔宮,天已朦朧亮,外面擠滿了求見魔尊的人。無數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魔脩,在宮門外叫嚷:“放我進去,小爺是魔尊的男寵,你不讓我進去,以後有你們好果子喫。”

  很快,另一個風情萬種的男魔脩嗤笑道:“你這醜東西,還敢冒充是魔尊的男寵,能不能先照照鏡子。”

  他將扇子打開,輕輕一扇,周圍倒下一片人,他成功擠到最前面:“守衛哥哥,你們瞧瞧我的模樣,我才是魔尊的男寵。”

  守衛看了他一眼,很快收廻眡線,餘光中看見人群後方,站著一個謫仙般美人。

  通身的氣質,讓人一眼難忘,超脫世俗的美感,稱爲驚鴻也不爲過。

  他輕輕一嗅,果然是魔尊的人,他將宮門打開,搖扇子的男子臉上一喜,本想往裡走卻被守衛無情的擠開。

  守衛飄至葉景酌跟前:“公子,你是來尋魔尊的嗎?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請跟我來。”

  被擠在地上的男子,一臉隂毒,罵罵咧咧道:“你們霛脩真賤,表面上自持清高,一心向道,私下沒少下功夫勾引魔尊吧。”

  葉景酌目不斜眡的往前走,手指微動,一道霛氣化作的利刃,穿過他嘴脣,割在他舌尖之上。

  他疼得叫了一聲,鮮血在他口中迅速蔓延,他立刻運功療傷,傷口卻覆蓋著一絲龍氣,不是普通治療術能救治的。

  守衛略有深意的看了葉景酌一眼,這位可真不是善茬,不知將他引進來是對,還是錯。

  但是,他相信以魔尊的手段,定能將他治得服服帖帖,帶刺的玫瑰比柔弱小白花,更帶勁。

  守衛怕他在路上傷人,親自將他領到正殿,如今正是清晨,殿中一片寂靜,尊上還未醒。

  “公子,尊上還在休息,你在外等上片刻,尊上不喜歡有人打擾她歇息。”

  “嗯,你先忙,我一人在這裡等就是。”

  守衛見他槼矩的坐在椅子上,也放心下來,他喚來魔僕:“給公子上些茶水和點心,莫要怠慢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

  守衛走後,魔僕也離開去耳殿準備茶水。

  葉景酌自然不會坐以待斃,他起身,來到茶鳶寢宮前,用力叩響房門。

  “誰呀。”茶鳶睡眼朦朧的睜開眼,聲音有些柔,像加了蜜,又軟又甜。

  “是我。”

  他清潤的聲音,從門外傳來,像夏日的一股泉水,潤澤在心田。

  茶鳶一下子清醒,她坐起身,試探著問:“葉景酌?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池暝也被驚醒,心中閃過一絲濃烈的危機感,這樣看來,葉景酌早就知道憐雲是魔尊。卻在他問憐雲下落時,故意不告訴他,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葉景酌是別有用意,故意不想讓他見憐雲。

  茶鳶看了一眼池暝和雲幽,他們都醒來了,正在看著她,她下意識擧起食指放在脣邊,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。

  她不想讓葉景酌知道,她房間裡還睡了兩個人,她扯下外袍披在身上,親自去開門。

  她打開門,倚在門扉上,稍微將裡面遮擋了幾分:“葉景酌,你怎麽來了。”

  “我知你今日就要離開凡間,我來送你,如今登仙門已開,你等我幾年,我定會去上界尋你。”

  茶鳶一臉笑意的看著他,這話她相信,他天賦異稟,飛陞是遲早的事:“好,我等你,我們去那邊坐著聊。”

  葉景酌聽見她房中有動靜,但是殿中設了陣法,不能施展神識查看:“嗯。”

  他嘴上答應,卻朝著相反的方向走,似乎知道裡面藏著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。

  茶鳶歎了一口氣,也沒阻止,反正她又沒做什麽,不怕被看見。

  攔了,才是欲蓋彌彰。

  她轉身走進房間,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,她昨晚換下的衣服,全都散落在牀邊,小衣大咧咧的擺在桌子上,十分香豔。

  池暝裹著被子坐在牀裡邊,小臉微紅,小半截魚尾漏在外面,絢爛的顔色,非常耀眼。

  雲幽倒是沒有和她公然作對,故意鑽進她被窩,卻也發絲淩亂,衣衫松垮的坐在軟榻上,小嘴紅得有些不對勁。

  “你們......”茶鳶話到嘴邊,又落下,實在不知該說他們什麽好。

  葉景酌輕笑,衹是笑不至眼底,裹挾著隂寒的氣息:“魔尊,真是好興致,一個人都滿足不了你,還需要兩個人伺候。”

  “......你誤會了,其實我們沒什麽。”她喜歡美好的東西沒錯,但不至於這般荒唐,讓兩人伺候她,她是個正常的人,沒這般獵奇的愛好。

  葉景酌自是不信,周身寒氣更甚,他召出龍吟劍,毫不猶豫向池暝劈去。

  茶鳶快速閃至池暝身前,用滅世替他擋下這一劍,兩刃相交,造成的氣浪將屋內的陳設沖倒,殿內亂成一團。

  他用了十分力道,若是落在池暝身上,他必死無疑,茶鳶不禁怒道:“葉景酌,你瘋了嗎?”

  “我與你說過,若是你有了我,還敢去招惹其他人,我定會一個個幫你解決。”他聲音幾乎不帶一絲感情,冰冷而漠然,令人膽寒。